第(3/3)页 “屁的喜事儿啊!”秦京茹哭叫着。 秦淮茹冷着脸说:“京茹,傻柱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,你别折腾过分!” “到底是谁折腾,是谁折腾?!”秦京茹跳着脚地喊。 何雨柱羞恼不已,冷汗都冒出来了。 “京茹,你这么喊,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!”贾张氏开了口,“淮茹说的也不算过分,不就是让傻柱炒俩菜嘛!别说淮茹,我还馋那口儿呢。” 何雨柱赶紧顺着这话说:“就是就是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 秦京茹没有了支持者,只好推开何雨柱,走到院子里。 已经有几个邻居,在对这边偷看着嘀嘀咕咕。 秦京茹又觉得难为情,干脆走进了阎解放的小屋里。 坐下来就抹眼泪,她委屈地说着受堂姐欺负的事。 对此爱莫能助,阎解放只好做个尽可能称职的听众和观众。 倾诉了委屈,秦京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。 接连叹了几口气,她沉默着坐着不语。 “怎么?后悔了”阎解放微笑着看着她。 咬了咬牙,秦京茹摇摇头。 肩上的两根小辫子,跟着她的动作晃了几下。 “凭什么呀!”她恨恨地说,“本来还真没觉得傻柱怎么样,现在我还非得跟秦淮茹较劲不可了呢!” 阎解放保持着微笑,点了点头:“自己决定的,咬着牙也要坚持住。” “没错儿!”秦京茹挺起胸脯,语气坚定地说。 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婚礼如期举行。 京城的春季,大多有来自蒙古高原的黄沙、尘土,随着大风飘散而来。 何雨柱的家门口,原本搭着一个喜棚,下面安放着炉灶。 喜棚下面准备的酒桌,因为漫天的尘沙和大风,还没摆上酒菜,就已经落满了尘土。 天空黄蒙蒙的,仰头看去,几乎可以分辨出砂砾。 “好家伙,这天气真配合!”贫嘴的马华一边颠勺,一边笑呵呵地说。 旁边帮忙的于海棠,不禁笑着说:“就你话多。” 秦淮茹穿得干净整齐,不是熟人的话,还以为这位身段很丰腴的人就是新娘子呢。 “马华,你说的什么意思啊?”她笑着询问。 “飞沙走石啊!我师父要出场了!”马华说完,面无表情地继续颠勺。 稍微一想之后,秦淮茹和于海棠,同时大笑起来,更还笑得直不起腰来。 易忠海被当做男方的主婚人,也穿得很整齐。 见到这边的几名妇女笑得开心,他先忍不住笑,再发问:“淮茹,这是乐什么呢?” “马华说话太逗了!他说傻柱像是到高老庄抢亲的猪八戒!”秦淮茹一边大笑着,一边断断续续地说。 马华赶紧扭头说:“这可不是我的原话啊!” 易忠海也忍不住笑,站在秦淮茹的身边,转头对他说:“就你嘴贫!好好儿干活儿!” 答应一声,马华再打量了一下易忠海和秦淮茹:“嘿,你们俩站一块儿也是般配!” 所谓言多语失。 说了这样的话,马华自己吐了吐舌头,缩缩脖子,赶紧认真干活儿。 秦淮茹想要呵斥他几句,却觉得难以开口: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。承认吧,肯定很难看,又还在心里得罪了傻柱; 当即喝骂,又可能伤了一大爷易忠海的自尊心。 她还在犹豫,易忠海却淡定地说:“淮茹,京茹是不是准备好了?” 秦淮茹还没答话,先听到寡婆婆走来不满地说:“准备不准备好了,用你说?!” “他张大婶儿,我这是当傻柱的长辈呢。”易忠海不悦地说。 秦淮茹见他生气,而婆婆还要再唠叨,就赶紧拉着她走了:“时候儿是差不多了。” 鞭炮声在院外、院里同时响起,秦京茹因为就住在秦淮茹家,而先去院门口做个姿态。 她的父母等亲人也都到来,秦淮茹总是忍耐下来,没有当场再说什么。 何雨柱穿着崭新的深蓝色中山装,左胸前的小口袋里,别着一支闪亮的钢笔,再有一朵红色的小纸花。 秦京茹除了没有那支代表文化的钢笔,左胸前也是一朵小红花。 亲友们的祝福、说笑声中,簇拥着这两人进了何雨柱的家里。 因为一大妈还是生病卧床在家,易忠海独自出来比划着相迎。 笑闹了一会儿,酒席开始。 水灵的妻子陪在身边,何雨柱挨桌敬酒,心里欢喜得直痒痒。 接受了许多祝福,接受了来宾报称的: “傻柱,我送了俩被面儿”; “傻柱,我给了一个暖壶”; “傻柱,我的是个搪瓷脸盆”; “傻柱,我给的是新的尿盆”; …… 何雨柱笑得嘴都合不上,逐一进行真诚的道谢。 忽然觉得不对,他对最后那位来宾说:“嘿我说,您这就不用特别强调了。给尿盆还有给旧的吗?!” 来宾听了都是哈哈大笑,酒杯都拿不稳了。 大家都很开心,秦京茹的父母却觉得有点别扭:何雨柱同志,怎么今天还被大家伙儿都喊“傻柱”呢?! 傻吗?不傻啊! 没见他还别着亮晶晶的钢笔嘛! 有个基本属实的说法:上衣左口袋总是别着钢笔,甚至别着两只钢笔的,那肯定是文化人,大文化人! 当然,再多就是适得其反,会被人称作是过分炫耀,是“修钢笔”的。 可何雨柱自己都觉得“傻柱”这个称呼,在任何场合都很适应,秦京茹的父母只好忍下这份不悦。 在易忠海的劝说下,他们吃喝得也很开心。 “傻柱,该你露一手儿了!”秦淮茹脸上带着微笑,语气不容置疑地走近说。 第(3/3)页